佬,提醒道,“我也在在这房里。”
大佬脸色难看:“我……体质特殊。”
你沉默,低头吸了口烟。
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,招供道,“我是药敏感型。”
你“哦”了声,没有继续往下接话。
大佬也沉默了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。
69
又是一根烟的时间。
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,“走吧。”
你穴里的精/液还没流干净。
你皱起了眉,“直接走?”
大佬“嗯”了声,“这是沈骄的屋子,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?”
沈骄?
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,“沈骄是谁?”
大佬平静道,“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,他自称沈骄。”
“你认识他?”你看着他,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。
大佬说,“不认识。”
你抿了抿唇,“短信呢?”
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,手指划拉两下,“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!”你不可置信。
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,“不信就自己看。”
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,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,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。
突然,你想到了什么,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,找到了那根簪子。
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,“这个是你的?”
大佬摇头,语气淡定,“不是。”
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。你想着,把它捏在了手心里。
大佬看了眼你,问道,“还有其他事吗,没有我就走了。”
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,便想让他赶紧滚蛋,眼不见心不烦。
只是你还没应声,便又想到一件事,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,“我没有衣服穿了。”
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,好半天才说,“那就穿沈骄的,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。”
你浑身赤裸,穴里还淌着精,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,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,搜罗了套衣服给你。
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,但事况如此,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。
穿到内裤时,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,拿在手上递了过来,“拿这个堵一下吧,总不能边走边流。”
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。
这、都、他、妈、的、怪、谁!
你咬牙,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。
被艹了一晚的后/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,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,险些把你逼出呻吟。
你微张着嘴喘息,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。
“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。”你冷下声音命令道。
大佬听话地照做,只是眼神很暗沉。
手机一开机,就弹出几十个窗口,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。
你跟大佬打着商量,“你艹了我一晚,总得付点利息,帮我一个小忙,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。”
“帮我瞒过这件事,”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,“就当从来没发生过。”
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,烟气向外飘散,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。
他说,“行。”
70
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,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。
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,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,“老公?”
你低低应了声。
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,声音哽咽地叫骂,“你,你,你跑哪去了,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,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!你是不是想吓死我!”
你的心尖揪起,心口很疼。
“亲亲老婆不哭,”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,强笑道,“我就是,出差了而已。部长突然交的任务,说是中央下的命令,很着急,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,我都来不及跟你说,忙一整夜,刚刚歇下。”
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,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。
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,“不哭了,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,老婆很厉害,很耀眼,很漂亮……我很骄傲,很心动。”
老婆这才收了哭腔,委委屈屈道,“那,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?”
你想了想,回答道,“一个星期左右吧。老婆乖,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,好不好?”
老婆“嗯”了声,撒娇道,“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,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!”
你失笑,应了声好便把手机递给了大佬。
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,居然有些几分紧张。
你害怕他出岔子,只能盯着他说话。
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,但又很快恢复平常,认真应了声“知道了”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