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你当充气娃娃日一遍了。”
裴言困是真的困,想做也是真的有点想做。最后她只能睁眼求饶:“你做快点,我想睡觉。”
宋柏岸二话不说放过她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乳房,很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翻出避孕套戴好,扶着粗大的阴茎直接从内裤边缘滑进去,抵在穴口。
“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快点,是会吃很多苦头的哦。”
窄小的穴口被阴茎强硬地撞进,湿润的甬道被细致碾过每一处,就算做过多少次,每次吞进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胀得可怕,裴言张着嘴深呼吸,抬高臀部让肉茎更顺畅地进入。
根部一起彻底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时,宋柏岸忍不住发出喟叹:“小裴的奶子要挤死我了,这里也要挤死我了!总有一天要死在小裴床上!”
裴言很想踹他一脚让他现在就去死。
但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,仅仅分开十天,宋柏岸却像是攒了十年的欲望,迅速要在她身上发泄茂盛的精力。纤细腰肢被他握住,但每次撞击进入的时候裴言还是会被他顶得身体往上移动,最后脑袋撞在了床背板上。
柔软的床垫跟着他的动作晃悠,裴言连看头顶的灯都是晃的,她揪住宋柏岸上衣的衬衫,发泄地咬住他的领口布料。宋柏岸眯起眼睛凑下去亲吻她冒汗的鼻尖,然后干净利落地脱掉上衣:“咬什么衣服嘛,咬我。”
裴言没舍得真咬,而是舔上了他滚动的喉结,只是因为欲望上头需要用亲吻来填满空虚,恰巧他的喉结在自己眼前晃得显眼,但是这个动作却让宋柏岸一顿,他低头看她,和她对视,眼里柔情无限:“小裴啊……我真是好喜欢你哦。”
他用重复说过很多次的语调说。
裴言眨眨眼,在他下巴亲了一口:“嗯,我允许你这么喜欢我。”
宋柏岸一下子就笑了。连他自己都惊讶,为什么会有一个人能够这么让他喜欢,喜欢到一想到她心里就是酸胀感,会有贪念,会有很多自私的欲望,根本不想把她拱手让人。却又因为喜欢而不得不和别人分享,因为喜欢,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。
以为今天的喜欢已经是上限了,可是下一次见到她,又会生出很多无止尽的爱意。
而这些爱意似乎只能通过肉体的亲密才能得到寄托,他不是对谁都发情的,如果裴言不在身边,就算是打游戏不小心点进弹出来的色情网站也没有半点想法,但只要一见到裴言,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自己就是会生出很多下流色情的想法。
“好想就这么和你做爱做一辈子哦,我操死你,或者你操死我,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该多好啊。”
裴言身体都在打哆嗦,宋柏岸进得太狠了,野蛮的凶猛让她被无尽的快感包围住,可是又太来势汹汹,她眼尾发红,要哭不哭地说:“不……我才不要和你死在床上……”
宋柏岸捞起她,让她半躺着,把她压在身后的床靠背上一遍遍地亲吻,又一次次用力地抽插,碾压,似乎真的想试试做爱做到死的滋味。
粘腻的液体被捣成白浆从红艳的穴口滴落,身下凌乱的床单湿了一大片,裴言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,她怀疑身体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,结果下一次的抽插又能让她颤抖着喷出一滩水来。
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,宋柏岸终于憋不住,和她唇齿交缠,小腹一抖一抖地在她身体里射了,精液隔着避孕套都感受到冰凉沉甸甸的份量。
宋柏岸满头是汗地拨开她脸上被汗水粘腻在一起的发丝,细细地从额头一路亲吻到唇边,他贴她的唇气喘吁吁地说:“啊,我死了。”
裴言努力抬起酸软的腿踹了他一脚。
“床单你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