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为了补贴家里,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。
这种事情非常常见,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——‘典夫’。
在租期内,男人虽然依旧属于自己的妻主,但要被承租的女人睡,如果生下的孩子,也是归承租者所有。
“那如果,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,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,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。可以吗?”
“这也可以,在合约里加点要求就行。租金不要一次性给她,每月给一些,她为了下个月能继续领到钱,就必须守口如瓶,不敢违约。只是……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去呢?”张文瑾感觉顾长青的每个要求,她都能听懂,但串在一起,就弄不明白顾长青的目的了。
“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。”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,“这样,在他看来,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,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。”
顾长青讲到这里笑了一下:“当然,‘看对眼’这一部分你不用操心。”
虽然多年未见,孟若婡已嫁作人夫,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。更何况,他找的当地女土着,资质如此不堪。
“这是当然!”张文瑾心里暗暗吐槽,你都这样的样貌了,勾搭谁都不用操心吧。
顾长青继续说着:“而因为是偷情,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。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,让他能瞒得久一些,我也好玩的久一些。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,因为他本来就知道,就算发现了,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。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,我可饶不了她。这样讲……你明白了吗?”
“明,明白了!”张文瑾激动地鼓起掌来,“主动偷人的人夫,才是真正的淫荡。假装不知道的妻主,才是真正的憋屈。会玩,姐你才是真的会玩!”
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?
那个男人面对自己时有多么淫荡,她早就知道了。再说了,自小到大,她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淫荡?就算看着正经,等为她沦陷后也会露出淫荡的真面目。
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,她根本不在意。她甚至也不是很懂,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,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。
但顾长青只微笑,没有向张文瑾解释自己的真正目的。
“过誉了。这还只是想法,能不能成,还需要文瑾帮我啊。”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。
“长青姐你放心,妹妹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好!”张文瑾拍着胸脯保证。
“不好让你白忙活,你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不仅是帮忙,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。
张文瑾摆手:“不用不用,这点小事。我哪好意思邀功。”
顾长青:“不用客气,说说看。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,但我能做的也不少。”
“这……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?”张文瑾搓搓手,小心的问道。
顾长青:“说吧,别扭捏了。”
“嘿嘿,其实……我想去‘陋室’见识一次。可不可以啊?”张文瑾期待地看着顾长青。
“去‘陋室’?”顾长青愣了一下,随后恍然大悟,“你该不会……是以为‘陋室’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?”
“嘿嘿……”张文瑾笑着笑着,突然意识到不对,“唉?难道不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顾长青扶额。
‘陋室’其实是顾长青的前同事开的一间民宿,据同事说起,好像最初是为了帮助当地某些不幸男人们开的救济所。
顾长青解释:“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。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,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张文瑾满脸溢出了失望,“真是这样吗?姐……你该不会是不想带我去吧。我会守规矩的,实在不行,就看看,不碰还不行吗?”
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,一时着急,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,
“怎么可能骗你?!”顾长青也没跟她一般见识,“事实上,神国根本就没有花楼这种地方。不止花楼,南馆、窑子等等通通都没有。你要是有机会,跟你当地的朋友们辟辟谣。”
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,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。
张文瑾惊讶,“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。那没有这种地方,这不得少好多乐趣。”
“笑死了。你们才奇怪呢。”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,再次把顾长青逗笑,“要找男人快活,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,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?
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?我们神国的男人,只要看上你了,不用你出钱,去哪都可以啊。你说说看,到底是我们严格,还是你们严格?是你们乐趣多,还是我们乐趣多?”
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,好像真是这么回事,隐约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说不出来。
“不瞒你说,长青姐,我之前想去‘陋室’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