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家,看得一旁的周泥巴一愣一愣。
周泥巴还是第一次接收到这种小女孩游戏的邀约,犹豫一秒,学着大头的样子登地一下跳进格子里。
再是猛然一跳,跨越了四个格子,周泥巴非常满意,身后的女孩们倒是爆发出了哄堂大笑。
“犯规了,犯规了,泥巴哥,你会不会玩嘛。”一个头戴菊花的小姑娘笑道。
大头解释:“这个要一个一个的跳。”
周泥巴诚恳道歉:“确实是不会,第一次。”
几个人又进行了几局,周泥巴闹出几次笑话,但也是慢慢学会了,这时候他决定进入正题。
“你们认不认识村子西边,牛老大家再往里面深两个巷口右转把头第七户人家,一个老的不像样子的老翁住在里面。”
大头接道:“是个怪老头,五年前刚来老虎村的,不跟人说话。”
瘦猴姑娘开了口:“牛老大那片住的老人多的很,我住在村子东边,不清楚,菊花,你家在牛老大旁边,这老头有印象不。”
菊花摇了摇头:“咱村子就这么小,几乎每个人都见过,家家户户都是亲戚,但你要说有谁是五年前搬来的,我还真是不知道,大头,村里真的有新来人吗,谁不是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,嫌村子荒搬出去的倒不少。”
其它几个女孩也都矢口否认见过怪老头,可真是怪了,难道这人是神出鬼没的,除了村长一家,谁都不知道这个人。
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跑去问下棋的老头,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倒是有一个老人说留意过怪老头,自己跟他搭话,怪老头没理,就没有然后了。
周泥巴垂头丧气地坐在石墩上。
大头开始给女孩们讲故事:“我的天,现在是深秋,是吧,他家里全是桂花树,谁家种恁多不实用的那玩意,外面闻不到一点,我一进去香味直往鼻子里钻,怎么着,树是栽在屋子里的,伸出来长到院子……”
一群女孩听得津津有味,瘦猴姑娘来到周泥巴的身边:“你家的童养媳呢,怎么不带在身边了?”
“别提了,被怪老头拐走了,小雪不是童养媳,他男的。”
瘦猴姑娘吃惊了好一会,捂着嘴巴惊讶,待她缓得差不多了,周泥巴把秦春雪被拐跑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“怎么着,那老头是个世外高人啊?够装的。”瘦猴姑娘如是评价。
在两人身后听了许久的菊花突然出现:“泥巴哥,你怎么怂了,不是你的风格嘛,你是什么人,被钦定的未来的仙人,看看你手上的剑,那怪模怪样老头是什么东西,夺回嫂子,上。”
周泥巴:“……小雪他不是童养媳,是男的。”
菊花点头:“我知道啊,他那么漂亮,谁看了都心动,男的怎么了,男的也可以是童养媳啊,我看你爹娘肯定是把秦春雪当童养媳了,哪有后爹娘对继子那么好的,不是你的童养媳,就是小花的童养夫。”
菊花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换来的是瘦猴姑娘和周泥巴两人的沉默。
周泥巴咳咳两声,转移话题:“小猴,你小妹今天怎么没带来一起玩?”
“有她在我哪里都玩不好,放家里呢,我娘看着,之前哭症越来越严重了,走到村子南面就哭,就泥巴哥你家那块,到家里还好,没什么事,正常。”
菊花赶紧接话:“是嘛,我前几天看着不是还好,小妹还乖乖地让我抱呢。”
“那是在家,就是你上次来我家之前,中邪了后面一直哭,我娘找郎中用黄纸烧了灰兑水给她喝,这才好的,就是还不能靠近南面,我怀疑是南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小孩子的眼睛灵着呢,泥巴哥你最近也最好小心点。”
周泥巴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,他低低笑了两声,便道:“我有什么好害怕,大英雄的石像庇佑老虎村,之前的妖怪事件不也没伤到咱们吗。”
瘦猴姑娘道:“这可不一定,你娘不是就受伤了吗,我娘她们当时还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,还有马二我记得他也出事了。”
周泥巴心说这恐怕是小雪不小心弄的,现在自己手套下的双手上也有尚未好的伤疤呢,是小雪的眼泪腐蚀的,但是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,他不会随意说与别人听。
……
周老汉家刚吃完晚饭,周泥巴正在练剑,剑是木头剑,练的是大头家书房里藏的不知道什么野路子的剑谱。
周嫂晚上出来看了自豪地给自己的儿子一个鼓励的手势。
一会儿是闻鸡起舞,一会是倒拔大树,青蛙望月,奇奇怪怪的招式周泥巴练了很久了,哪怕即不美观又没有攻击力。
过了一会秦春雪小小的身子滴溜溜从门缝里挤进来,晚上黑,不仔细看还真是发现不了,周泥巴正在鸡犬升天,没看见他。
秦春雪脚步轻轻地踱到周泥巴的身边,让周泥巴一眼就能看到他。
果然,周泥巴的动作凝滞了一下。
这是看到秦春雪了,但当作没有看见。秦春雪见状摩擦了